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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故事設定。
ooc,bug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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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   *   *

 

 

《Winter Fog》


濃霧籠罩都市,天色灰濛,空氣冰冷。她輕呵口氣,看著溫度換作白煙迅速消散。


公園後的都市高樓景觀一半掩藏在冬霧中,一切彷彿平面風景圖。少了立體感,那個人有些失望,離開前還說著很可惜。


沒有風,可是空氣中的低溫也一點一滴的凍麻她的臉頰。


有東西推了她小腿,眨眼低頭,毛色黑亮的狗兒抬頭回望,咧嘴吐舌像是在對她笑。傻憨憨的表情惹她莞爾,忽然,那小子兩耳方向一轉,鎖定目標。


「午夜,不可以。」她勉強拉住就要衝出去的毛球。


「午夜,坐下!」


活力旺盛的黑色小狼犬立刻聽命一屁股坐在地上。法里哈走過對著她猛舔嘴巴的愛犬,笑著搖搖頭。


「熱可可。」法里哈把手中的熱飲交給安琪拉順便接過她手中的狗鍊。
「妳的小寶貝還在等獎勵吶。」金髮女子嫣然,勾上法里哈手臂瞇眼看仍舔著嘴巴的小狗。
「不給啦,再吃就變成肉球不是毛球了。」埃及人聳肩,喝口自己的飲料,要小狼狗從地上起來。


她們繼續在公園中的午後散步。


天氣陰冷,公園中並沒有多少人,偶爾一兩位慢跑的男女經過。沒有蟲鳴鳥叫卻也安靜愜意,別有一番風情。


黑髮女子走幾步路便呼幾口氣,看著白煙消失自個兒玩得不亦樂乎。安琪拉忍不住笑出聲,整個身子靠上對方,頭枕著她肩膀,法里哈困惑看人眨了眨眼。


冬季太陽下山的比較早,再加上大霧,四點多還不到五點,天色已暗了不少。走著走著,路燈一盞接著一盞亮起。微光穿過薄霧更加陰柔。


埃及保安官帶著瑞士醫生坐到公園板凳上稍微休息。目光時而跟著四處探索的愛犬,時而回頭看看身邊美麗的金髮女子,法里哈沒在欣賞風景。


「會冷嗎?」發現安琪拉幾乎整個人依在自己身上,法里哈不加思索關心。
「真是凍死了,怎麼辦?」出生在寒冷國家的女子玩笑。
「那要我的外套嗎?」皺皺眉,埃及人沒細想先問。
「不要,要法里哈抱著。」
「要我...」健康的小麥色添了緋紅。


天色更暗,遠處迷霧中的都市大廈小燈點綴,公園步道只剩路燈照明。冷霧更濃且下降許多,寧靜氣氛,清新空氣,四周景色朦朧神秘。


「時間不早了。」法里哈拉開袖子看眼手錶。
「要走了嗎?莉娜她們應該差不多到了。」
「嗯... 如果妳想再坐久點也沒關係。」


「真的?」
「這樣安安靜靜就我們兩個... 很不錯...」平時嚴肅正經的臉,再次微微透紅。



*   *   *


《A Night in Winter》


溫暖的屋內人聲鼎沸,客廳餐廳到處是三五人交談的身影。


她已經獨自站在陽台好陣子,喜歡木製的地板,喜歡造型簡約的金屬扶手。不過真正吸引她留在外頭的是夜色下隨風飄落的靄靄白雪。零下的溫度因為少了晚風而友善許多,不至於凍得她感覺不到手腳。呵口氣,看著白煙迅速消散,她自顧微笑依欄杆轉身看屋內。


落地窗旁的沙發上,那人雙手交握在腿上優雅坐著,自在的與身邊女性聊著天。偶爾,她就喜歡這樣靜悄悄欣賞那人的一舉手一投足。


*   *   *


說話說到渴了,活潑熱情的女孩起身去倒飲料,安琪拉立刻轉頭看窗外。黑漆漆的陽台上,那個木訥的埃及人果然看著她傻笑。安琪拉偏頭回笑,抬手招了招。法里哈進到室內,脫去手套的同時金髮女子來到身邊,細細替她拍去外套上的雪花。


「那陽台看出去的風景真的很不錯。」法里哈看著安琪拉,笑容不減。
「聽說莉娜她們就是因為看上這裡的景觀所以才買的,跟她說她一定會很開心。」金髮醫生溫柔替她的埃及人撥掉頭頂上的碎雪,含笑回答。


客廳電視上的益智問答節目正好進入最後火熱階段,通常對這種東西沒興趣的嚴肅軍人,不知怎麼這次一時看入神。安琪拉在一旁偷笑,拉了拉法里哈袖子,抓著對方坐回沙發上。依著彼此,醫生總算心滿意足和盛完飲料的朋友繼續談天。


雪仍紛紛下著,起了風,偶爾幾聲嗚嗚風鳴,透過窗子可以看到緩緩飄落的白點加速,轉向。手,隨意放在兩人之間的沙發上,瑞士人以為法里哈很專心的在看電視。


掌心傳來的溫暖令她吃驚不小。沒甚麼浪漫神經的埃及軍人主動握住金髮醫生的手。耳根微燙,法里哈撇開目光,故意迴避那雙轉而專注在她身上的美麗藍眸。安琪拉嫣然,傾身湊近,什麼也不管就偷親一口。法里哈嚇了一跳,漲紅臉但沒鬆開相握的手。看著表情無辜的瑞士美人,黑髮女子害羞皺起的眉頭沒鬆開,不過勾起無奈又寵溺的笑容。


*   *   *


街道路燈成為飛舞落雪的舞台燈光,天空因為積雪反射的光線而灰黑略白。夜漸深,益智問答節目仍持續播放著。莉娜的客人們依舊興致高昂,有的談天說地有的玩著遊戲。


「回去吧?」法里哈在醫生耳邊低語。
「嗯?不再留一下?」安琪拉眨眼。
「稍微有點累。艾蜜莉也夠忙了,我們帶頭先離席對她們也好。」法里哈聳肩理所當然道。


怎摩會累?這埃及人才跟俄國選手比了五回腕力還差點要玩摔角,分明體力充沛。安琪拉知道對方是看出自己累了才這樣說,胸口一股暖流,她微微勾起嘴角。


踏出溫暖明亮的屋子進入落雪的漆黑夜晚,空氣冰冷,就算是瑞士人也忍不住哆嗦。


「帽子戴上吧。」埃及女子說。
「法里哈也沒戴,我不用。」
「又在打什麼主意?」不再傻愣愣千求萬請對方照顧好自己,法里哈瞇眼。
「怎麼這樣說我~ 只是想... 一起撐傘?」安琪拉攤牌一笑,從隨身包拿出折疊傘。
「咦?!妳是為什麼...」從家裡出發前明明還未落雪,而且金髮女子本沒有這種習慣,法里哈略為詫異。


「不好嗎?」
「怎麼可能不好, meine liebste。」
「德文進步不少呢~ 回去有獎。」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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