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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暖的屋內人聲鼎沸,客廳餐廳到處是三五人交談的身影。


她已經獨自站在陽台好陣子,喜歡木製的地板,喜歡造型簡約的金屬扶手。
不過真正吸引她留在外頭的是夜色下隨風飄落的靄靄白雪。
零下的溫度因為少了晚風而友善許多,不至於動得她感覺不到手腳。
呵口氣,看著白煙迅速消散,她自顧微笑依欄杆轉身看屋內。


落地窗旁的沙發上,那人雙手交握在腿上優雅坐著,自在與另一個人聊著天。
偶爾,她就喜歡這樣靜悄悄欣賞那人的一舉手一台足。


說話說到渴了,對方起身去倒飲料,靜留立刻轉頭看窗外。
黑漆漆的陽台上,夏樹果然看著她傻笑。
靜留偏頭回笑,抬手招了招。
夏樹進到室內,拖去手套的同時靜留來到身邊,細細替她拍去外套上雪花。


「那陽台看出去的風景真的很不錯。」夏樹看到著靜留,笑容不減。
「啊啦,夏樹那應該跟舞衣說吧?她一定會很開心。」靜留溫柔替夏樹撥掉頭頂上的碎雪。


電視上的益智問答節目正好進入最後火熱階段,夏樹通常沒興趣,不知怎麼這次一時看入神。
靜留偷笑,拉了拉夏樹袖子,抓著對方坐回沙發上。
依著彼此,靜留總算心滿意足和盛完飲料的人繼續談天。


雪仍紛紛下著,起了風,偶爾幾聲嗚嗚,看著白點加速,轉向。
手,隨意放在兩人之間的沙發上,她以為夏樹很專心的在看電視。


傳來的溫暖令她吃驚不小。夏樹主動握住靜留的手。
耳根微燙,夏樹撇開目光,故意迴避那雙專注的美麗赤眸。
靜留嫣然,湊近什麼也不管就偷親一口。
夏樹嚇了一跳,漲紅臉但沒鬆開相握的手。
看著表情無辜的人,夏樹害羞皺起的眉頭沒鬆開,不過勾起無奈又寵溺的笑容。


街道路燈成為飛舞落雪的舞台燈光。
天空因為積雪反射的光線而灰黑略白。
夜漸深,益智問答節目仍持續播放著。
舞衣的客人們依舊興致高昂有的談天說地,有的玩著遊戲。


「回去吧?」夏樹在靜留耳邊低語。
「啊啦?不再留一下?」靜留眨眼。
「累了。舞衣也夠忙了,我們帶頭先離席對她也好。」夏樹聳肩理所當然。


怎摩會累?她才跟奈緒鬥完嘴,分明體力充沛。
靜留知道夏樹看出自己累了才這樣說,胸口一股暖流,她莞爾。
踏出屋子,進入落雪的夜晚,空氣冰冷,靜留哆嗦。


「帽子戴上吧。」
「夏樹也沒戴,我不要。」
「又在打什麼主意?」不再傻愣愣千求萬請,夏樹瞇眼。


「吶,一起撐傘?」靜留攤牌一笑,從隨身包拿出折疊傘。
「咦?!妳是怎麼...」出門前明明還未落雪,夏樹瞪眼。
「不好嗎?」


「怎麼可能不好。」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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