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and of illusion

第10集與11及之間的腦洞。動畫結束前的舊文。
ooc，bug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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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Zaheer! 你騙了我!!! 放開我!!!」驚醒的人意識到自己被五花大綁，一陣掙扎後憤怒吼道。
「Asami，你沒事吧?」眼角，她發現自己不是一個人。
「其他的Red Lotus成員呢?」

「Red Lotus是甚麼? 不是Zaheer抓到我們，是Earth Queen的人。」一點距離外，黑髮女子眨了下眼，語帶疲憊的回答。
「我們在哪?」
「我不是很確定，只知道是個設在沙漠邊緣的小基地，他們要把我們帶回霸新塞。」Asami蹙眉轉頭像是要看看牢房門外，更像避開Korra的目光。

「喂!!! 外面的人! 快把你們長官找來! 我有非常重要的事必須說!」睜目吸氣，Avatar高聲怒吼的音量嚇了Asami一大跳。
「Korra等等，保留點體力，外面沒有人，沒人聽的到。」
「甚麼?」
「那些人根本不想談，鎖門後就離開，我試過了。」殷紅的雙唇微抿，Asami蹙眉解釋。

「其他人呢? 我們是怎麼到這裡的? 中間發生什麼事?」太多的疑問，Korra既焦慮又無奈。
「跟著Zaheer的water-bender還有lava-bender發現了我們，Mako要我帶你騎Naga離開，他則和Bolin留下來為我們拖延時間，沒想到出綠洲的路上遇到Earth Kingdom的追捕人。」Asami沒多想，把發生的事已精簡的幾句話解釋完畢。

「Naga!」擔心那隻毛茸茸朋友的表情全寫在水族的年輕女子臉上。
「放心，我說服他們放她走。」
「… 謝謝。」有那麼點意外，但Korra只是呼口氣，表現得放鬆不少。
「沒甚麼，他們很清楚Earth Queen不喜歡動物，逼Naga離開你比較難。」Asami搖頭，淺淺一笑。Korra眨了下眼睛，終於注意到另個人的低落情緒。

「… 嘿，呃… 你沒事吧? 剛剛你沒回答我…」Avatar略感尷尬的又問。
「噢，我沒事別擔心，只是有點累。」
「是嗎? 那些earth-bender沒有對你怎麼樣吧?」Korra知道Asami不是莽撞行事的人，可亦沒有乖乖束手就擒的個性。

「… 沒戴手套，能做的實在有限，要是換Mako或Bolin，成功把你安全帶走的機會比較高。」Asami抬頭輕扯手上的鐵鍊，沒有正面回答卻已經說明真正在困擾她的事情。
「大概吧… 可是如果現在被鍊這的是他們其中一人，我要擔心的就不止Earth Queen會被暗殺的問題…」
淡綠的雙眼看著另一人，Asami沉默沒有搭話。被這樣盯著，Korra感到自己臉頰發燙。

「呃，我是說雖然Zaheer的手下很強，但Mako跟Bolin同樣是不錯的bender所以我比較不會去擔心他們… 可是如果換作是你，呃，我絕對不是在說你很脆弱只是…
嗯，只是… 有你在這裡我… 反正我覺得現在這樣也不是到甚麼無藥可救的地步…」越說越尷尬，Korra已經不敢直視Asami而是不時瞟對方一眼，瞟對方一眼。
「Zaheer的目的是要暗殺Earth Queen?」黑髮女子的注意力似乎不在Avatar尷尬的事情上，她幽幽的轉移話題道。
「嗯? 噢，對。」猛點頭，Korra沒來由地鬆口氣，完全沒發現對方悄悄上揚的嘴角。

然而，暗自開心的人並沒有高興多久，她隨即輕咬下唇。

「他們要做的事跟你有甚麼關係? 難到要你動手?」
「這我不知道，Zaheer沒說，不過沒關係反正沒被他們抓到，現在想辦法離開這裡比較重要。」

Avatar Korra接下來花了不少時間試著鬆脫身上的束縛，弄得自己滿頭大汗卻徒勞。Asami很乾脆地放棄掙脫鐵銬的想法，安靜的觀察整間牢房的設計。

「可惡… 要是我可以leather-bend就好了。」實在累了，Korra嘆口氣仰頭閉眼。

聽到金屬相碰聲，她睜開眼睛看Asami。後者緊抿唇，一聲不吭的勉強靠著身後的牆，站著，外加雙手被相扣高舉過頭，Asami再怎麼改變姿勢都不可能舒服。一般人受不了不用說，更何況是出生富貴的人，可是Asami一句抱怨都沒有。

「這些傢伙也太沒人性了…」Korra又一陣怒火中燒，咬牙道。
「嗯，的確，不過即使敢跟Avatar作對，會感到害怕也是正常的吧。」黑髮女子偏頭依著自己其中一隻手臂，沒多想的安慰另一人。
「我不是說我，是你… 我這個樣子大概只是可笑而已。」 
「確實有一點。」
「嘿!」

Asami不小心嗤笑出聲，可是很快又因來自手臂的痠麻感而蹙眉。

「沒事吧? 感覺怎麼樣?」
「我只希望共和城的監獄裡沒有這種東西。」淡綠雙眸撇開目光。
「嗯? 你… …」Korra收聲，她不確定自己該不該在這種時候問Asami的私事。

「Korra，你需要試著睡一下明天才有體力…」
「你都沒有去看Mr. Sato嗎?」

兩人同時一楞，牢房轉眼陷入寂靜。Korra沒想到自己居然就這麼問出口，嚇得僵住。而Asami則驚訝得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應自己不小心引伸出的話題。

「… … 我，不想跟他再有瓜葛。」久久，Asami終於主動接話。
「所以他的信我也一封都沒回。」
「他有寄信給你? 如果這樣…」
「如果這樣，我應該怎麼樣?」Ms. Sato平靜的問。
「嗯… 呃… 或許你可以去跟他聊聊? 把話說開也好… 畢竟他是你爸爸。」

Asami烏黑柳眉促起，這使得Korra感到無比慌張。

「啊，我不擅長這種談話，我是說我不知道你應該做甚麼，但是如果我是你的話，我大概至少會去看他一次。」
「… … 我會考慮的，在處理完這些事情之後。」短暫思考，Asami出乎意料的就點頭同意。Korra微笑，雖然她很肯定托口罩的福，對方根本看不出來。

「謝謝。」Asami瞇眼略勾嘴角。
「我做了甚麼嗎?」
「可以有個人談心真的很好。」
「噢，嗯，對，我們好像很久沒這樣聊了，我有忙不完的Avatar工作，而你有你的事情。」
「所以這次的行動我才抓住機會一起來啊。」Asami同意。
「未來工業都沒有問題?」
「小事，離開前我已經安排好了。」

Korra眨了眨眼，未來工業現在的整體規模與運作方式她可以說是一無所知，不過，她也不是沒概念到，覺得將一間瀕臨倒閉邊緣的公司拉起並拓展是件容易的事。Asami真的很聰明，無庸置疑，也無須再說。

「話說，整個下午你到底贏了Bolin幾場棋啊?」
兩人互看一眼，同時爆笑出聲。

「嘿，他至少有贏一場。」
「有嗎? Pabu不是打亂了棋盤?」
「就算他贏了，咦? 你不是一直在監視嗎?」
「監視… 用眼睛啊… 」似乎，不小心說溜了甚麼，Korra頓時覺得臉頰發燙，暗自高興口罩多少有遮掩作用。
「要賭賭看Mako沒注意到嗎?」有人帶著意思明顯的偷笑語調問。
「不了謝謝，我… 不喜歡賭博。」

Asami挑眉，臉上的笑容久久不退。

「好吧… 我們都需要休息一下，趁離天亮前還有些時間。」受不住目光，Korra乾咳提議。黑髮的那位忍笑，抿唇點頭後依著手臂闔上眼。

*   *   *

天剛亮，兩個Earth Kingdom軍服的人先後進來。鍊子一被從牆上解下，Asami哼了聲，完全無法支持自己的倒向面前的人。

「做甚麼?!」深怕有詐，那人抓住Asami的肩膀便往牆上推。黑髮女子吃痛，卻咬緊牙沒發出其他聲音，垂著頭，她只擔心麻痺的雙手不知何時會好。
「喂! 你這傢伙! 給我小心點!」Korra氣得身子猛往前，卻立刻被另一人按著額頭壓回去。

似乎早被下答不予回應的命令，兩個士兵互看一眼，沒有表情的繼續動作。他們將Asami雙手反扣在身後，推了一把命令她先走出去。外頭，另一組人以及一台飛船已等在那邊。

Korra在對看似這次押送任務的長官大吼時，Asami僅看了她一眼便將注意力轉到飛船上。登艦後，對Avatar的防護措施又多了幾道鎖。Asami看著負責人向自己走來。

「一定要把我全程鍊在地上嗎? 這樣會很難受的。」大小姐用著少有人能聽到的語調，在外人耳中怎麼聽都向在示弱撒嬌。
「抱歉女士，我有我的命令。」迴避眼神，年輕人面無表情的制式回答。
「應該可以鍊在那個把手上吧? 反正我這個樣哪也逃不了不是嗎?」黑髮囚犯無力搖搖雙手，淺綠的美麗雙眸半垂。那人似乎有些動搖，噘唇皺眉，眼睛不再死板無神。只差一點。
「拜託?」見他一抬眼，Asami立刻蹙眉給個討好的請求微笑。
「嗯，好吧，我想只要被鍊著，應該哪裡都沒差。」

Korra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狀況，忍著滿肚子吃驚與疑惑，她更專心於盤算自己可以要甚麼。

「謝謝你。」Asami傾身，向帶著一絲不好意思微笑的年輕人道謝。
「請問，我可以要喝點水嗎?」Korra抓緊機會問。
「沒水，當然也不會給你任何火種或石頭。」語氣說變就變，那人轉眼恢復小兵從令的樣子，板著臉指著Avatar。Asami蹙眉。
「空氣就算了，反正我們也沒辦法。不到霸新塞，我們不會替你解鎖。」

隨著門鎖上的聲音，Korra看向Asami。

「我本來以為Mako跟Bolin會在差不多這個時間把我們救出去的，希望他們沒事。」
「說不定他們還在路上，只是距離遠了些，別擔心。你口很渴嗎?」冷靜的分析後是直接的關心。
「嗯? 噢，沒有，我只是…」Korra不耐煩的翻白眼。
「我了解。」Asami笑著搖頭。

「你又是為什麼? 坐著應該比較舒服吧? 已經站一整晚了，腳沒事?」
「很酸，但是要預留後路… 我們先再等一下Mako他們看看吧。」Asami承認自己的藉口其實很差，好在那個人不知道自己前晚是怎麼過的。

不知過了多久，Korra開始沒耐心的掙扎，再等下去就沒意義了。

「我們必須在船抵達前想辦法離開。」
看出對方的焦慮，Asami也承認Mako他們已經沒可能出現。
「別擔心，我有辦法。這些飛船的結構遠不如未來工業的好。」

Korra看著Asami掙脫，再次為對方的身手感到驚訝。

「這鎖需要鑰匙才解的開。」僅一眼，黑髮美人立刻知道自己的髮夾沒用。
「給我五分鐘，然後出聲吸引守衛注意。」

Asami爬入通道後，Korra看了眼被扔到一旁的扶手及被掀得扭曲變形的地板暗自好笑。這整艘船如果Asami要的話，恐怕可以輕鬆支解。以一位non-bender來說，很多時候她的危險性遠遠超過其他bender。

*   *   *

轉著鑰匙圈開門進來的人笑也沒笑。

「怎麼了嗎?」Korra好奇的問，至少也應該為計畫順利感到高興不是嗎?
「這飛船設計的很不理想，空間利用很差，管線也安排不好。」Asami嫌棄的回答。
「哈，我怎麼一點都不驚訝。」Korra聳肩嗤笑。
「怎麼說?」
「又不是你設計的。」

扔下最後一個鎖頭，在替Korra鬆開上身束縛的人短暫露出淺淺笑靨。終於擺脫難聞的口罩，Avatar幾乎想高興地抱住另一人，不過她沒有。

「做的好，再來就是拿下控制艙。」眼前的正事總得先處理。

完